【話說在前】

漫畫《黑博物館 Ghost & Lady》,格雷x佛蘿。

看完以後太揪心而寫,不知有無推廣效果就是了(笑)

 

2017/05/12發佈於痞客邦&同人板,暫不開放轉載。
      ↑國際護士節

 
 

 

※※※

 

 

 

 

--妳「絕望」了嗎?

 

身穿馬靴及灰長大衣、頭頂老舊三角帽與化妝用白色假髮的幽靈,在觀眾喝采的夾縫聲中,反覆吐納著無人回應的問句。

 

午間演出的作品是莎士比亞最短的悲劇《馬克白》,引來高朋滿座的人潮;簡短幾字組裝而成的微弱音響裂解為散落的塵土,逸失於隨著劇情起伏流動的空氣。

 

在老位置,在老地方,在上方環狀觀眾席D排的邊側;幽靈出現了半晌又消失,來去得隱約而不被察覺。

 

他是倫敦德魯里巷皇家劇院的傳說。

 

他是〈灰衣男子〉。

 

 

 

 

「名字代表什麼?我們所稱的玫瑰,換個名字還是一樣芳香--『羅密歐與茱麗葉』。」引用看過千百遍的作品中的台詞並考究地附上出處,他不期待任何回答,抬頭凝望裝飾華麗的天花板,逕自抒發感想。

 

在過去百來載的漫長歲月中,幽靈曾有三年餘的時間被喚作格雷;那是對自己影響至深、將恆久銘刻在心的一段寶貴記憶。

 

--妳「絕望」了嗎?

 

這話似乎成了口頭禪,即便是想探詢的對象未在眼前的現下,他也重複問著一樣的問題,彷彿孤身在空蕩舞台上唱著獨角戲的優伶--但也僅僅是彷彿。

 

身為幽靈的他同生前一般愛看戲,卻早已失去立於舞台的資格,只能永遠坐在觀眾席,望著台上演技或疏硬或純熟的生者,在內心被觸動時奉出自己誠摯的掌聲。

 

那枚出膛不過幾日便落入外人手中的對撞彈提醒著格雷,自己已經在那一天斷然撕毀未完成而斷尾的劇本,更就此放棄了成為悲劇演員的機會。

 

與某個麻煩女人相處過後所獲得的體悟令他下定決心,鬆開緊握長劍與執念的雙手,改而在暴雪中拾起那把製出奇蹟的步槍;少年宿主的指冷如霜,可他倒覺得肉體的溫度正愜合--那遠遠不及死亡的冰寒。

 

如果和她的相遇只是偶然,其後與之糾葛不清的時光便讓與親手血刃自己的同行一戰成了必然;他因此想起了身軀腐壞前任由心理防衛機制抹煞、某段甜而苦澀的記憶--關於自己也曾是一個能帶給觀眾喜怒哀樂的悲劇演員這件事。

 

遭受背叛乃註定的宿命,無論對方是母親、朋友、愛人--被刺中要害而瀕死的他以傑克‧海斯之名演出最後一場戲,苟延殘喘等待黑色布幕落地,直到遮蔽眼前染血的世界。

 

拋棄了費心入手的四樣東西,男人成了懵懂未明的靈體,不自覺地回到上方環狀觀眾席D排的邊側;而後,聽聞當年火紅的招牌女伶宣布引退,將比塵埃化的自己還早離開德魯里巷皇家劇院。

 

「再見,並且晚安!別離真的是既甜蜜又無奈的--」

 

看著渾然天成融入故事情節的她閃耀光輝,演出最後一場的封山作,靜默的他未動分釐,在專屬座位輕喃同樣台詞向對方道別,將那副模樣印入空洞而能透出椅背的雙眼中。

 

他所不能追求之人前往了無法碰觸之處,或許有了新的舞台,又或許早已香消玉殞--男人不知道也不在意這些,他就只是漂浮在原處,等候仰慕的女伶再度自那扇窗現身。

 

當歲月在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期盼間流逝,他逐漸學會吸收自然界的靈氣,讓自己長時間保持完整的形態;幾次的改修與重建不影響幽靈對劇院的憑附,世人口裡傳頌的〈灰衣男子〉於焉誕生。

 

而在開始被永世的冷闇徹底包圍的多年後,他終於想起自己的死因,明白那樣曾經美好的過往並非夢境;儘管在未預期的情況下訝然退場,卻當了一回稱職的悲劇角色--至此,他總算對那段過往坦然釋懷。

 

其後,牽扯上迥異的宿主、信念與利益糾葛,幽靈決鬥士之間的戰鬥堆疊著新仇舊恨邁向白熱化,廝殺往來激烈得彷若滾水沸騰;生前死後他都未曾取勝於高段的殺手「騎士德翁」,但為了贏得保全某個女人生命的籌碼,格雷傾上所有,只求倏瞬的平分秋色。

 

「不論距離遠近,射中的總是好箭——『約翰王』。」格雷如是想著,無力再將評論道出口;這個方法實非至善,卻是現在的自己所能完成的最佳解——就算明知將再度受叛,他也決定要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東西。

 

兩造俱焚的壯烈終局僅有少數人目睹,格雷久違地回歸塵埃,唯一遺憾的是無法兌現戰爭結束後和她一起去德魯里巷皇家劇院的承諾;起初滯於該處的理由早已無足輕重,但不再被過去束縛的他隨著隱含火藥味的風飄回倫敦,選擇重返故地。

 

傑克葬身於斯,〈灰衣男子〉新生於此。

 

而這裡也是「格雷」與她--「佛蘿倫絲‧南丁格爾」邂逅之所在。

 

 

 

 

扣下板機後,靈氣盡失的他脫離附身的少年兵,殘存的能量只足夠將對撞彈勉強帶離戰場;事後,任親眼見證奇蹟的兩人再怎麼說破嘴,英國陸軍也無法自那片荒野找出唯一的憑據。

 

佛蘿最後的呼喚與悲痛被淹沒於風雪,虛弱而形體不全的他成了一抹黑影,在試圖吸收自然靈氣恢復力量的同時,順著氣流朝西北方的祖國前行。

 

男人素來豪放不羈,在回霧都的路上倒難得地兢兢業業;他收斂起平時大而化之的性格,小心翼翼將紀念品包裹進靈氣最濃厚的核心後才敢移動,深怕讓它掉在半途。

 

因力量不足之故,意志再堅定也難以抵擋的陣陣睡意時時突襲,甚至發生幾次差點丟失對撞彈的危機,令格雷驚恐不已--雖說他早就沒了那顆能跳動且專屬活人的臟器--費盡千辛萬苦才把自己和唯一的行囊帶回故鄉。

 

跟在佛蘿身邊的數年,他忙於觀察這個與幽靈有著奇妙約定的人類,未曾出現在德魯里巷皇家劇院;諷刺的是,以為不受〈灰衣男子〉青睞的業主和演員們反而為此惶恐不止,彷彿失去招牌的鬼魂意味著劇院將關門大吉。

 

至於當事者格雷,他在聽聞那群傻子還曾秘密求助於神父及通靈人士後,尚不及引用一句適當的台詞便忍不住地狂笑出聲,邊擦著眼角邊期待哪位創作者能將那蒙昧的舉動拿去充當一齣新喜劇的題材。

 

可縱然有這段空窗期的存在,劇院上方環狀觀眾席D排的邊側仍保留給了傳說——人們永遠對那個位置抱持著畏懼與期待,而他這個幽靈亦不負眾望,在185642日睽違多時地現身,留下震撼世間的物品。

 

縱使這回出場得短暫,盡責的清潔員亦未漏看分毫,在慌促中將所見鉅細靡遺往上呈報,騷亂甚至驚動了大英帝國著名的蘇格蘭場——可有鑑於隸屬該單位的調查員遲遲理不清其與犯罪之間的關聯,對撞彈最末只能在紛紛擾擾中被送進某個秘密博物館。

 

本展品係幽靈〈灰衣男子〉所遺留於劇場之物,其餘詳情未明--由於官方幾無所知,負責接待的館員也僅能向前來的參觀者如是解釋。

 

儘管洞悉格雷之存在的護士與陸軍少年或許能猜出前因後果,但剛脫離戰爭的人們並無閒暇關注這些茶餘飯後的小道消息--因此,扭曲變形的金屬製品就這樣被塵封在展示櫃多載,靜待真相出現之日。

 

「睡眠對健康是很重要的--『佛蘿倫絲‧南丁格爾』。」那次歸鄉遠行之後,鬆懈的格雷陷入漫長沉睡,未能親自保有那枚奇蹟;他飄浮於劇院的老位置,存在卻不被察覺,就連那樣的特殊之人也看不見這些四散的粉塵。

 

「我剛剛在森林裡碰到了一個傻瓜--」

 

待他再度醒來已是多年後的事了,時間算得恰準,舞台上未曾見過的新生代演員們正賣力演著喜劇《皆大歡喜》;格雷很清楚下一句台詞和即將出場的角色們,畢竟莎士比亞的作品他已經看得夠多。

 

縱使尚未恢復完整形體,更無法同以前一般頻繁清晰示人,但至少這回的重生並未造成任何記憶的漏失;他沒有忘卻生前的經歷和死後近百年的幽靈生活,更牢記著那始於倫敦、終於克里米亞的最後一段冒險。

 

閉闔雙眼,所有影像歷歷在目,彷彿一齣齣正上演於咫尺之處的精采戲碼--「傑克‧海斯」、〈灰衣男子〉及「格雷」的生命體驗和一切過往都無缺地留存了下來,同時包括他長年來對戲劇未曾改變的興趣。

 

伴隨佛蘿東奔西跑的旅程讓他不得不缺席各場演出,好不容易回歸德魯里巷皇家劇院後又昏睡數載,累積下來錯過了許多新作--格雷對此念茲在茲,無法忍受這裡有自己尚未鑑賞過的作品。

 

但除卻個人喜好,他堅持棲身劇院尚有另一理由與優點--避開惱人的礙事〈生靈〉;牠們會發出尖銳刺耳的噪音並相互攻擊,是無法用言語溝通的存在,亦為格雷厭惡之物。

 

由於專心看戲的觀眾不會放出吵雜的〈生靈〉,恰讓此地成為最適合幽靈安心蓄能、回復元氣的場所;人類額外附贈的叫囂、笑聲、交談雖然未幾,在他耳裡也不過是遙遠而朦朧、微不足道的窸窣輕響。

 

當然,偶爾也會有不長眼的〈生靈〉闖入他的神聖殿堂;為了再逢之日,格雷試圖將消耗減至最低,通常僅靠壓迫力十足的視線便制伏由惡意所養成的醜陋怪物,避免浪費辛勤累積的靈氣。

 

至於仍不知好歹又干擾觀劇的傢伙,其領受的臨別贈禮便不只是單純的威嚇;過去擔任決鬥代理人所養成的習慣讓他毫無窒礙,流暢道出既定台詞,好意地施捨不知大禍臨頭的敵手幾秒發揮的舞台。

 

「……我要依據我們的名譽章典,給予你殺我的機會。」

 

為了自己的私心,格雷曾多次在某個女人面前如是宣言;而現在孤身一人的他,依舊為了自己拔出利劍。

 

「--我現在在此,要求與你決鬥。」

 

 

 

 

關於那場戰役後的佛蘿,他幾無所知;但既然那女人在極限時所放出的〈生靈〉強悍到前所未見,甚至能輕鬆抑制軍醫長官約翰‧霍爾,那肯定也足以克服其他敵人與困境。

 

從南丁格爾家的「小小姐」攀到大英帝國的「所有陸軍醫院總監督」,格雷半刻不離地看著自己的宿主不畏艱難、一步步朝理想邁進,很清楚她是靠著過人的努力和毅力不屈不撓,才逐漸讓身邊聚集了能共同奮戰的夥伴,也積沙成塔地扭轉了惡劣的環境。

 

他已經陪著佛蘿走過最艱辛的開創期,之後的旅程就算少了一個幽靈,想必也無須過於擔憂--只不過自己的缺席多少還是會讓她消沉一陣吧,畢竟最後是以那樣的方式離別,不挨一頓罵恐怕難讓對方消氣原諒。

 

無以否認,打破約定的是他,格雷並未在當下她最絕望的時候出手;可要是讓其時索求著死亡的她如願以償,亦有違當初的條件--儘管當時現場混亂狼藉,他單純依循本意而動,並無暇去深思這樣的兩難。

 

然則,眼見救活無數病患的「天使」受悲憤與恨意支配,失控拿起致命武器,幽靈早已空洞的左胸不禁一緊;那女人該拿的是醫用品而不是步槍,該去的地方不會也不能是地獄--所以格雷設法擠出殘存的力量,毫釐不偏地阻止了將令大地見紅的殺伐。

 

妳不該弄髒雙手--這是他最後能贈予的提醒、告誡與請求;黑影在子彈對撞所產生的火星下顯得更暗沉了一些,而後被白雪口口吞噬。

 

妳就照這樣活下去吧--送出隱含自己心意的餞別禮物後,他沒有明言自己決定放過本將受幽靈束縛至死的女伶,就這樣頭也不回、故作瀟灑地離去。

 

後來的格雷有多年時間幾乎與世隔絕,但他敢斷言,堅強如她必定會馬上擦乾眼淚,繼續行於荊棘之路--因為依據過往記錄,總是嚷嚷著要「絕望」的小姑娘從未讓他稱心如意,永遠比任何人都早一步從泥濘中重新站起。

 

「如果人們不對悲傷屈服,過度的悲傷不久就會自己告終的--『終成眷屬』。」引經據典道,他想起過去陪在佛蘿身邊時,她強忍哀慟卻未嘗停歇的模樣;而後來的事實也證明了,她確實不曾向「絕望」低頭,花了一輩子帶給世界新的醫療體系與看護方法。

 

或許在旁人眼中看來,「南丁格爾」向來孤身走在時代的前端;但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在那三年餘的短暫時光中曾有另一個身影,陪著「佛蘿」經歷過最光輝燦爛的地獄。

 

而也正因為有過那段幾乎形影不離的相處,格雷才能理解她之所以在這五十四年間從不拜訪德魯里巷皇家劇院的原因;他知道重遊故地並非忙於救助病患、革新體制的她之作風,亦明白她其實仍堅守著與幽靈之間的約定。

 

「當然,我附在妳身上了嘛。」聊著在戰爭後一起去劇院的提議,他如此應諾,換來她那猶若純真孩子的燦爛笑容。

 

「--等事情都做完了,做好『絕望』的準備,我就會用跑的!跑到你的身邊!」當時的她認真地正眼望向他,笑語談著來日的打算。

 

在一千兩百多次的晝夜交替中,他們視線所及的是同樣的事物、同樣的未來;但現在的他很清楚,不會再有人對著自己喋喋不休,向幽靈灌輸「節制飲食、注意身材」的叮囑。

 

什麼都聽不到了,無論是以略顯疲態卻仍勉力指揮醫衛事務的堅毅口吻,抑或操著如初遇時被〈生靈〉嘶吼壓過而難以入耳的低沉嗓音--他什麼都聽不到了。

 

格雷不情願地在內心悄悄招認,自己是有那麼一點點不習慣的,對於重新開始的自言自語生活--明明在死後有八十年以上的歲月全無交談對象,他早已適應這種狀況才是,現在卻偶爾會為此感到煩躁。

 

--但他其實是知道的,關於自己為何會反常得不像自己。

 

而他也其實明白,關於佛蘿在塞瓦斯托波爾挺身擋槍的舉動、在巴拉克拉瓦臨別前的話語,以及過去相處中所隱約顯露的各種跡象,代表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深刻情感。

 

所以他會原諒她的,就算這半個世紀她不曾來過德魯里巷皇家劇院;而她也會原諒他的,就算這半個世紀他不曾前去拜訪南丁格爾家的大宅。

 

但若傷慟滿盈的她願意稍加打聽,就會知道在〈格雷〉化為灰燼的那天後不久,又曾有〈灰衣男子〉在倫敦的劇院現蹤的記錄。

 

 

 

 

從克里米亞飄回倫敦後的長睡彷彿生物的冬眠一樣,久而深層;第一次甦醒已是多年之後,格雷神清氣爽,樂得連看了幾場戲以彌補自己過去的欠席,更在劇院造成了久違的轟動。

 

偶爾在大眾面前隱約現身固然綽有餘裕,可為了那重要之日的安排,格雷不願隨意浪費力量;在經過冷靜算計後,他開始靜心收集〈靈氣〉,試圖恢復原本的完整形體--畢竟以現在這副斷手斷腳、動輒消散的狼狽模樣現身,可無法達成他想要的演出效果。

 

男人咀嚼著那些看過一遍又一遍的悲喜劇,想著下次與她見面時要奉上什麼樣的台詞才足夠有戲劇性--畢竟在認識她以前,他光是莎士比亞的作品便看了兩萬次以上,且這些年來又讓數字增加了不少。

 

就算出場極短也要貢獻出最好的呈現,為了自己精心設計的那一幕,事前的準備亦是必須;人類的壽命短暫,能使用的時間不多,格雷為此專注蓄能,幾乎沒有離開自己在劇場的特別座。

 

他自己心知肚明得清楚,生前作為一個以殺伐為生的格鬥士是進不了她將前往的天國的;然而他也不打算下入地獄,和那些背叛自己的人打上照面--精打細算後,男人情願繼續待在最讓他自在的德魯里巷皇家劇院。

 

「路程雖長,但有了決心就不覺其遠--『亨利六世』。」等待的時間乍似漫長,卻也轉瞬即逝--他準備了五十四年的新作品是一齣主角獲得了幸福的喜劇,而他不是主角。

 

--是的,與她在外奔波的時光確實非常多采多姿,見識了諸多有趣而新鮮的人、事、物;但在送她啟程後,他終究還是要回到戲院的。

 

因為他是倫敦德魯里巷皇家劇院的傳說。

 

他是〈灰衣男子〉。

 

 

 


 

 

 

很--好--,我在國際護士節,也就是南丁格爾生日當天把這篇發出來啦!!(嚎叫)看在這麼恰好的份上拜託看過黑博物館的人快來跟我聊一下呀!!!(打滾)

呼、冷靜冷靜,我只是要寫一篇普通的後記然後趕快上床睡覺,明天才好去ICE4場次玩的。

 

大概是5/1的時候把買了十天的《黑博物館Ghost & Lady》開封來看(詳情可見→噗浪),結果一發不可收拾,又虐又揪心(對不起我很玻璃心這樣就被虐),決定發憤來寫文。

由於P網只有寥寥幾張圖,有的還是藤田和日郎老師作品的角色合集,可以說是近乎沒糧的狀態;中文圈更是啦,我大概又創紀錄了吧,成了這作品的第一個拓荒者,不愧是極圈住民啊我(?)

 

不過這篇還真的超級無敵難寫,將近兩週的時間緩慢構思,重複翻著單行本確認內容&找梗,卻默默發現劇情有些相矛盾之處,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用私設去補(爆)

此外,因為原作引用很多戲劇的台詞,我也得努力估狗一下找些適合的塞個幾句進去,明明沒看過什麼經典……所以希望成品不會太違和太奇怪(遠目)

本來決定今天再寫不完就要擱置回去修《11/22》稿了,殊不知突然發現「就是今天!國際護士節!」,看來這是上天的旨意,我只好在看完公視最後一集的《重版出來》後拼命趕收尾。雖然收尾有點倉促但就這樣吧、南丁格爾小姐會原諒我的對吧(為難人家)

 

好的,這次的寫作BGM依舊是信長協奏曲OST帰蝶のテーマ Song for Kichou〉,真的非常好聽又適合。

找工作什麼的很沒認真,修稿也是。總之繼續加油。

全文5544字,感謝點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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