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前】
詐欺遊戲,秋山深一x神崎直,日劇設定。
分上下篇不再多。
命名無能只好直接破題,不好意思。
2013/12/11發佈於鮮網,2014/05/09搬文至此,暫不開放轉載。
2016/10/08/補:我可是有寫下篇哦? →【秋直】學園祭-借物比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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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 Stage結束後,秋山深一在日本待了下來,履行他當初在崖邊給神崎直的隱晦承諾。
(一)
這裡是東京某女子大學,時間是秋高氣爽的十月。
唯一和平常不同的是,今天的校園特別人聲鼎沸,熱鬧滾滾。
還沒走到大學門口,秋山深一就開始後悔為何要自找麻煩。人潮推擠如潮水沖刷,艱困難行;許多學生熱情推銷,硬將傳單塞進秋山手裡,也不管他根本就不可能來考女子大學。
以緊皺的眉頭在臉部表明「請勿打擾」,秋山試圖排除重重障礙並走向充當地標的行政樓;神崎直應該就在附近。
是的,正因為受神崎直的熱情邀請,秋山深一才會在此時來到此地:O女大一年一度的學園祭。
聽說是因為人手不足,導致連再不到半年就要畢業的四年級生都被迫前來支援系上活動;當然,一般學生連求職都來不及了,哪裡有閒工夫管這種事?所以實際上真的來幫忙的就只有傻女孩神崎直。
「我還要參加借物比賽呢!」她甚至一臉得意地如是說道,似乎很高興有機會能上場。
(二)
O女大的借物比賽行之有年,限在校生參加,以完成時間的多寡評定勝負;規則也很簡單,選手只要依自己抽到的紙條指示,在時間內借到指定物品,並至終點報到即可。
觀賽重點在於如何以非強迫、無金錢交易的方式得勝,且賽後亦會公佈題目與完成手段--總之是個娛樂效果十足的活動。
附帶一提,由於最快完成的前五人能獲得高額禮券、溫泉招待券等豐厚獎賞,因此每年都吸引眾多參賽者前仆後繼地投入與壯烈犧牲。
哨音響起後,運動場上的參賽者同步展開紙條;一瞬間所有女學生都拋棄了形象,此起彼落的哀號、抱怨、吐嘈充斥。
本屆比賽題目之刁鑽異常,從「在這種地方是要跟誰借一百多本的烏●派出所全套啦」到「什麼叫『百歲老者的柺杖』啊,以為在玩RPG遊戲?」之類的對話可略知一二。
應該是想讓參賽者們露出困擾的表情才如此設計吧,主辦單位的惡趣味也實在誇張。
不過人一但身處在既定一套規則之下,即使再不合理都會盡量遵守,而非試圖打破框架--所以就算嘴上那麼說,選手們還是嘀咕著,拔腿去找尋指定物品。
直也手忙腳亂地拆封,比大部分的人都慢上一步。
緊張得腦袋當機成一片空白,所以她直到第三次讀完指示後才意識到任務之艱困,不禁苦著臉在原地陷入思考。
(三)
遠遠看表情就知道直抽到了一道難纏的題目。
比賽開始後規劃給參賽者集合的限制區便解除封鎖,所以原本在場邊的秋山慢慢踱近,不發一語地湊到女孩身後確認紙條的內容。
以直的個性是不可能棄權的,所以自己要是不多少幫點忙的話,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會完成比賽。
直雖處於參加活動的興奮狀態,但肉體早就累積不少疲勞了;可以的話,秋山希望早點結束這場鬧劇把她拖回家休息。
「秋山先生,我該怎麼辦?」直不知所措地將紙條捏在胸前,習慣地向身旁的高大男人求助;但她隨即又想起自己不能事事依賴秋山,急忙收回話並連連賠罪。
秋山臉部的線條有些緊繃。直總不明白,只要她有需要,自己就會不顧一切地傾身相助--只是他終究不願告訴她。這對直而言太過沉重,而秋山不希望造成她的困擾。
「總之,先往終點移動吧。」秋山以平淡無起伏的語氣提議。
看不出他是已有盤算,抑或僅單純想去離終點較近的地方;但她仍依從秋山,與他並行走向在數百公尺外的回報區搭棚。
不知怎麼的,直有些失落。
其實秋山專長的心理學在這種場合本就無用武之地。而且自己不也下定決心要學著獨立了嗎?她應當成長,不能再期待他出手。
可她覺得她似乎懷念起秋山使人安心的那聲「沒問題」,以及宣稱「這個遊戲有必勝法」時的自負語氣了。
(四)
尚在煩惱到底該如何完成任務,直罕見地一路沉默;秋山雖不適應,但亦不好打斷她的思緒。直也是以自己的方式在努力。
不過,這傢伙也未免太誇張了--在秋山第三次把差點踩空、眼看就要跌個狗吃屎的直抓穩時,他忍不住強硬開口要她好好走路。
果不其然,直又慌張地鞠躬道歉。
還是問她對題目有什麼想法好了--秋山揚手制止她繼續彎下腰,轉移話題。
「暖爐桌。」只見直的面孔散發一派認真,自信道出苦思已久的答案--因為天氣冷的時候沒有暖爐桌是不行的啊!秋山先生不這麼認為嗎?
嗯,縱使那確實符合題目要求,但妳要從哪裡生出一張暖爐桌來呢?秋山內心很理性地想著;但為了不打擊直的信心,他僅未置可否輕輕應了一聲,又邁步向前。
終點已在咫尺,還能隱約聽見工作人員熱烈猜測優勝的討論;回報區旁甚至設有即時廣播室,一旦有最新戰況便能馬上宣布--畢竟此回的題目都有相當難度,實在難以預測鹿死誰手。
臨時櫃台的接待人員一臉輕鬆,因為從開始計時到現在不過十多分鐘,不可能有人完成比賽。
相對的,女孩開始犯愁--學校附近哪裡可以商借到暖爐桌啊?畢竟她總不能衝回去把自己家裡那台搬來吧,抬著超過二十公斤的暖爐桌搭電車實在太擾民了。
直嘴裡叨念著,跟在秋山身後。
(五)
接連幾天舉行體育競賽的操場尚未整地,十分凹凸不平。分神而未留意步伐的後果就是,直再度冒失地絆到腳,跌倒。
後來居前的秋山這回可來不及救駕;待他聞聲回首,直已華麗地與草皮親密接觸。他暗自咒罵自己的大意,一個箭步來到她旁。
「沒事吧?」他以急切口吻問道;表情雖無太大變化,可焦慮卻一覽無遺。
「啊、沒問題的,秋山先生。」身上黏著草屑塵土的她嘿嘿傻笑,不想讓秋山擔心。
為了表示自己毫髮無傷,直婉拒秋山欲扶她起身的好意,笨手笨腳地試圖爬起。
沒想到還未站穩,她卻又一個踉蹌失足;眼看即將造就今天的第五次悲劇,早有準備的秋山順勢從側撐住她。
直丟臉地不知道該講什麼了,才剛說了大話卻又給他添麻煩。
「呃,秋山先生,對不起。」深吸一口氣,不知第幾次向秋山致歉。
「真的沒事嗎?」他沒有回應,只是打量著直的腳。
「那個……好像有點扭到腳踝。」她咬著下唇老實回答。對於自己的不堪一擊,直實在懊惱又心有不甘。
「把妳的紙條和學生證給我吧。」秋山看著她緘默了一會兒,突然說道。
不了解對方的意圖,直歪頭疑惑著,仍從口袋裡掏出兩者一併遞給他。
「在這等著,我去幫妳棄權。」一面讓她就地坐下,秋山難得在傻正直發問前主動說明。
「原來如此,棄權啊……咦?」直恍然大悟地點頭後,才驚覺事態發展的走向改變,不禁叫了出來。
日本的「學園祭」相當於台灣的「校慶」那種感覺。
此文本為母校校慶而寫--當然,又遲到了數天。
目前下篇尚欠缺一個好的結尾;待完成後就會放上,請放心。
很快將再度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