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前】
詐欺遊戲,秋山深一x神崎直,日劇設定。
時間軸為日劇第一季。
採「極限挑戰六十分」活動規則與題目(雖然照例來不及)
上映十週年時想到所以隨意發的「詐欺遊戲電影Final Stage十週年紀念?活動」,謝謝詐欺夥伴的參與。
本篇題目由小飄桑指定,已經本人鑑賞(?)
2020/06/08發佈於痞客邦,暫不開放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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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深一起初會被捲入Liar Game這樣堪比奇幻電影的異常事態,係因有個名為神崎直的笨女孩在他的出獄之日,莽莽撞撞地奔至刑務所外,向一個全然陌生的男子尋求協助。
他原本僅視如此的萍水相逢為偶然,卻於此後得知真相--在第三回合的走私遊戲時,長期等待報復機會的橫屋,坦承秋山所摧毀、害死其母的傳銷集團,正是由他所經營的地下犯罪組織。
渾身白的男人眼裡閃爍著惡意的鋒芒,一邊如閒聊般提起徹底改變青年生命的種種,扯開他未曾癒合的瘡疤;同時以言詞誘導,意圖令秋山美智子的身影與他眼前的傻正直重疊,刀刀見血而狠戾地刺進舊傷。
這樣的手段並非毫無作用,他確實按捺不住地怒吼,用盡全力試圖擺脫LGT事務局職員的束縛,只為了衝向那個至今仍恣意妄笑的男人,在對方身上施加同樣的痛苦--不,肉體再怎麼樣的痛苦也不及失去摯愛的萬分之一,那樣心理的哀慟橫屋紀彥永遠也不會懂。
黑衫職員們離開後,他癱坐在冰冷空蕩的走廊,憤恨地低喃自語,猶如負傷的野獸遭囚禁在玻璃展示櫃內,任何的張牙舞爪也無法再突破分寸,碰觸到透明牆的另一側。
滿意欣賞困獸的掙扎後,自詡為支配者的橫屋未傷分毫,早已意氣風發返回火之國的等候區,惟他仍於原處,放肆地宣洩自己的滿腹情緒。
自動門開了又關,悄悄的跫音緩步接近,青年知道那是方才擔任檢察官失利、讓敵隊順遂走私一億日元的神崎直;他嘴裡吐出止不住的粗言,刻意反過身避開駐足身旁的高跟鞋。
他的情緒是真的,他的算計也是真的;他不希望她出聲安慰是真的,他不希望傷害波及至她也是真的。
彷彿知悉了什麼卻也還是什麼都不明瞭的女孩無語陪伴,直到他搖晃起身,行屍走肉般回到水之國的等候區;他的隊友們束手無措地看著歸來的兩人,沉默而不敢發聲。
自下一場的走私開始,面對所有的譏諷、訕笑、質問、哀求,青年置若罔聞,放棄一切的反駁與澄清,發狂似地犯下各種低級謬誤,讓情勢急速傾向一面倒的勝負差距。
為了讓對手放鬆警戒,他必須化身受憤怒宰制的復仇之鬼,失焦、失控、失速,而致失敗。
他理當未告知同隊伍的幾個可憐傢伙,因為那些只會耍點小聰明小伎倆的蠢蛋們要是知道了實情,舉手投足再怎麼偽裝,也肯定瞞不過橫屋的耳目;更何況狡詐對手當前,他並不能完全保證其中是否又有誰被策反,坦白的風險過大。
遊戲持續進行,如秋山所預料,他的掩飾非常成功;在公佈雙方比數的第二十次走私前,除了受攏絡而倒戈的敵陣成員,沒有人知道這一切皆為假象,全是策略的一環。
「妳瞭解我的什麼地方?」他瞪向畏怯囁嚅著的女孩,口氣凶暴地反問,是為演技;但同時他也想好好地正視女孩的雙眸,真誠而渴望獲得解答地輕聲探詢,「妳為何要替一個不久前才認識的人流淚呢?」
全心全身已習慣酷寒血液的他,不明白那樣子的淚水和悲傷;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並不喜歡看到女孩哭泣的臉龐。
別哭了,這沒什麼值得哭的--腦內的種種意念沒有轉換成任何字句,青年默不作聲,投入在他一手操刀的作戰中。
只是,在僅存維生功能而不再感受到痛覺、臟腑最深處最底處的角落,有著渺小到連當事者都幾乎不會注意到的期盼。
如果像他這樣的人,也可以有所求的話--
希望那個傻正直,能原諒他的不明白。
大家好,我是荒廢農地很久的小農Adler。
一次準備三篇文的後紀,總覺得有點微妙(笑)
正如開頭說明的,今年正逢電影Final Stage上映十週年,由於沒什麼心力做什麼,所以就簡單用小活動權充紀念。感謝詐欺同好們的參與。本文為第二篇,順序為完工序,沒有特殊意義。(硬要說是卡文序也可以)
這次題目一樣來自極限挑戰60分,其他作品請見「130 原諒我不明白你的悲傷」。
再來了一個對我來說很不直觀的題目,這次的那個「我」跟「你」又是誰,「悲傷」指的是什麼呢?
會成為自選題的都是本來有一點靈感或想法的,所以很容易寫到爆1500字;別人選的主題就很難,不先找出核心概念是寫不下去的。
不過當大腦鬼斧神差地蹦出最後一句「希望那個傻正直,能原諒他的不明白。」時,連作者本人都被一擊必殺,就知道這篇文沒問題了(笑)
如果也有人喜歡這則短篇,請謝謝小飄桑,有他的精彩選題才會誕生本文。
寫作BGM,依舊是〈信長協奏曲 Nobunaga Concerto OST 帰蝶のテーマ「Song for Kichou」〉。後記BGM是清塚信也的鋼琴曲〈For Tomorrow〉,日劇《產科醫鴻鳥》的配樂OST,也是我寫文的愛曲。
依舊不極限的極限挑戰。
全文1270字,感謝點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