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前】

  詐欺遊戲,秋山深一x神崎直(很淡),日劇設定。

  因為是LG2開播四週年紀念,所以寫了一二季之間的補述那類的東西。

  沒啥新意的意思。

  其實開播日是2009/11/10

 

  2013/11/11發於鮮網,2014/05/09搬文至此,暫不開放轉載。

 

  

 

  ※※※※※

  

  

 

  共計三大回合的Liar Game彷彿是一場夢。

  

  對神崎直而言,那大概可以算是一場有好的結局的惡夢;而現在,夢醒了,所有人回歸正常生活,彷彿一切未曾發生。

  

  不,換個或許較為確切的說法,眾人只是把這段經歷埋藏在心中的某個深處,試圖不去碰觸罷了。畢竟,一個人在參與過那樣的遊戲後,是不可能沒有任何改變的--無論是正或負面的影響。

  

  

  

  其中一個算好的影響是,神崎直因此結識了一群毫無共通點、難以敘述相遇過程的朋友。而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大家往往很有默契地聲稱彼此是「在某個活動中碰巧認識」的。

  

  即使Liar Game結束了,這群人之間彷彿形成了某種網絡,大致都能連絡的上;直和幾個一起奮鬥過的夥伴更會不時碰面,甚至相聚替某個當月壽星慶生。就連對一干普通人來說可謂「魔王」的橫屋紀彥,只要知道門路也絕對有辦法找得到他--只是基本上沒什麼人想再跟他有所瓜葛而已。

  

  但「大致」一詞所代表的意思就是有例外,依舊有人處於行蹤不明的狀態。

  

  

  是的,在所有Liar Game的玩家中惟獨秋山深一,沒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

  

  

  

  雖然在第一回合時就拿到秋山的電話號碼了,但自從遊戲結束後,直每次打去都只能獨聽合成女聲千篇一律的回答。

  

  --啊,秋山先生一定是忙到不方便接電話!

  這樣就能完美得解釋一切了,直理所當然地如此想著。

  

  而既然不方便接電話,那簡訊總可以看吧?搭電車的時候啦、等餐點的時候啦,隨時都可以檢閱呢--直一邊讚嘆簡訊的偉大,一面按下發送鍵。

  

  雖然秋山從來沒有回過一封信給她。

  

  

  

  直至某次聚會,藉由大家的閒聊,她才勉強拼湊出秋山在第三回合後的行動軌跡,發現他人已不在日本,並察覺--原來,自己是秋山離開前最後一個見到他的玩家。

  

  雖然大家偶爾也會提起秋山深一這個人,但多半也僅限於「這傢伙都沒有任何消息嗎」或「秋山當初在比賽時可真夠厲害」等一類感嘆,並沒有人打聽到他的近況。直也認了,畢竟連比她聰明的其他玩家們都沒輒,她這個傻正直更不可能有辦法。

  

  

  

  ──不知道秋山先生最近過得怎麼樣呢?

  她時常會冒出這樣的疑問,替他感到擔憂。

  

  ──像秋山先生那麼厲害的人,一定會過得很好!

  她也不時浮現這樣的想像,替他感到寬慰。

  

  可既然當事人不肯透露任何消息,這些也不過都是徒勞而無解的臆測。

  

  

 

  縱使秋山從來沒有回覆過她,直仍時常寄發簡訊。報告近況也好,年節祝賀也好,只是單純地想和他分享自己的心情,只是想保有那麼一點即使是單方面的聯繫。

  

  更甚者,她每隔一陣子就會去中華街附近轉轉,到那個看似出入複雜、令她有點卻步的地方,只因為秋山家就在那附近--懷抱些許不切實際的期待,想著或許哪天能再次碰面。

  

  就這樣平靜地度過了兩年。

 

 

  

  然後,在某個說不尋常但也挺尋常的夜晚,黑色箱子再度現蹤。

  

  起初直不以為意,以為又是哪個參加過Liar Game的夥伴開了個稍遲的生日玩笑;畢竟她才剛從生日派對返家,某個以遊戲第四回合就要開始的名目把她騙去的歡樂聚會。

 

  她心情愉快、甚至是帶著某種興奮及期待地拆封;而一疊疊的鈔票有條不紊地收納於內,其存在感在無人出入而寂靜的走廊更顯強烈。

  

  直很冷靜地把箱子重新閉闔。

  怎麼可能又是一億元?一定是自己看錯了。想必是今天玩得太過頭,頭昏眼花了吧--她用力眨了眨眼,得出一個旁人看來只是自欺欺人的結論。

  

  長吁一口,直鼓起勇氣,二度打開黑箱確認。

  

  可殘酷的事實擺在眼前,那是確確實實的現金一億元整。

  這些金錢所代表的意義、即將帶來的慘劇等,雖無法在一瞬間思考,但極惡的預感如雷轟頂地竄入全身,又彷彿被誰不留情面地砸在臉上。

  

  直覺的震懾。

  

  

  「騙人的吧……」她不禁低喃。

  「這是真的。」不懷好意的男聲從身後傳來,直倏地回頭。

  

  是穿著便服、閃爍著金牙的警察谷村。

  以及他所帶來的,那個熟悉又不想承認的黑色信封。暗沉的黑,卻無比刺眼,令人不願直視。

  

  惡夢並未重演,而是繼續了。

  

  

  

  

  直從谷村那裡打聽到,原來秋山在國外隱匿行蹤到連事務所都無法掌握的地步,而且很可能不打算再回來了。這也沒錯,畢竟他並沒有什麼非回日本不可的理由。

  

  看著黑色信封,她認真地思考。

  她知道自己沒辦法拋下其他玩家獨自退出比賽;而就算秋山先生不參加第四回合,她一個人也要繼續戰鬥--這是神崎直最後得出的結論。

  

  

  

  ※※※

  

 

  

  接駁的車輛在改裝過的廢墟前停了下來。

  

  每次走進會場,都有種將從此不見天日的感覺;對於失敗的無盡想像更會增添這種心理作用,因為人總是會胡亂猜想自己輸了以後的可能下場。主辦單位之所以特意選擇這種風格的裝潢,恐怕也是為了將玩家的心理狀態推向極限吧。

  

  直戰戰兢兢地走進昏暗詭譎的遊戲場地。在黯淡的燈光下,視覺發揮不了太多作用,連帶導致其他感官的敏銳度大幅提升。

  

  「──」

  她確實聽到了什麼聲音。

  彷彿不想面對現實般地緩慢回頭,發現三個陌生的黑影無聲無息、忽地出現在自己身旁。蹲在地上的自己和位於極近距離的不明人士,明顯的高度差距使壓迫感更為沉重。

  所以當她不知該如何應對,心慌意亂地、想鴕鳥地裝做什麼也沒看到時,那聲帶著確認意味的呼喚簡直解救了她。

  

  「小直?」

  她一愣,沒有預料到會在這裡遇見他。

  

  「福永先生!」

  拖著裝有一億元的沉重布袋,她往福永靠近。

  兩人開心地一起又叫又跳,重逢的喜悅讓她乍時忘了自己尚處遊戲會場。四周的溫度似乎也沒有一開始的那麼冰冷,感覺燈光甚至亮了點。

  

  除了再遇故友的雀躍,更有熟人相伴的安心。不只是心情上的轉換,仔細分析後也能發現這其實是對己方有利的條件--因為新的回合將以「團體戰」的形式進行。

  與其臨時和毫不瞭解的人組隊合作,還得暗自擔心對方的能力及忠誠度,不如跟早已培養出默契、相互有一定認識的戰友站在同一陣線來的佔優勢。  

  

  「三對三?那還有一個人呢?」她下意識地想左右張望,即便周圍一片漆黑。

  

 

 

  「妳為什麼在這裡?」未曾預期的低沉男聲開口。來者的話尚未說完,直的目光已轉往音源方向。

  

  這個語氣和嗓音她不會認錯的。

  可那真的是他嗎?胸膛中充斥著矛盾的難以置信,直喊出對方的名字。

  

 

  「秋山先生!」

  

  

  

  ※※※

  

  

  

  「但我發覺自己還有事情要做。」直是這麼回答的。待她在黑暗中看清楚他的臉,還是有些恍惚與不真實。

  「秋山先生才是,為什麼會在這裡?」而她也和對方有著相同疑問。

  

  

  秋山深一打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幫助神崎直才會被攪和進來的。

  儘管有橫屋紀彥的暗中操作,這總歸還是事實。

  

  第三回合結束後,直可以沒有負擔地選擇棄權;而秋山本人不但無負債,也放棄向橫屋報仇,更見到據說是Liar Game主辦者的人物。

  

  就各方面而言,這次秋山深一已經完全可以置身事外。

  他毫無再度參賽的理由。   

  

 

  可未等秋山說明清楚,主持人便開始進行例行流程。

  所有人的注意力登時轉投於即將展開的殘酷廝殺中。

 

  

 

  

  不知不覺間,已經沒有最初的緊張了。直隻身一人前來會場,沿途的壓迫與窒息感終於被一股稍微安心的心情解放。

  --是因為不只可靠的福永先生,連總是幫助自己的秋山先生也在身邊的關係吧?

  直悄悄地笑了,並隨即聚神於比賽。

 

 

 

  Liar Game再度開始了。

 

 

 

 


 

 

  總覺得有點無奈--

  這文本來是要當作LG2開播四週年紀念兼開欄紀念的啊,結果晚了五分鐘。

  算了,反正昨天(11/10)也確實有發一篇LG文啦,就用那個權充下唄。

 

  不過,為了某個目的(ex賀文)而寫的文,這倒是第一篇。

  11/09才開始動工,整個週末都花在此了。趕稿頗讓人緊張。

  怎辦,要期中考了我還在這orz

 

  總之,全文2702字,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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